八岩藏惨叫,转身就要跑,被武侯的大手从身后握住头颅,提了起来。“救八岩藏!”悬崖上的斋心说道。于是众人全部出动,从悬崖上冲下来。武侯嘴角轻笑,八岩藏的头颅爆开,瘫软在地。“八岩藏!”扶桑七忍愤然大吼,杀心四起。只见岐天狗身形极快,在空中穿梭,手中短棍旋转棍花,棍影猛然暴涨,打向武侯面门。武侯一把抓住棍头向后掷去,巨力将岐天狗牵扯到身前,武侯一掌拍向岐天狗的胸膛,岐天狗如同炮弹一般在空中留下虚影,撞入山脊,气孔爆血。同样身材矮小的少年油志郎,手持双刀施展忍遁没入地下,武侯抬起春秋刀望向地下,一刀猛掼,刀身入地一半,大地崩裂,下方传来闷哼,地壳蠕动间,一名浑身是血的少年钻出,眼中满是惊恐,刀气入体,毁灭全身经脉,他看了一眼冲来的山田西尾,用尽毕生力气,只说了两个字。“回去!”油志郎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。“哥!”山田西尾大惊失色,取出五火七禽扇扇向武侯。武侯凝眉,任由五火七禽扇扇出的火海扑来,隔着数十米远,一拳轰出。山田西尾惨叫,倒飞出去,被赶来的斋心接住。遥一冲来,拿出雷鸣离火扇,却被斋心一把摁住。“他是地仙,我们不是对手,去把岐天狗带上,走!”遥一忍住冲动,翻身背起岐天狗就要走。武侯右手握拳,一拳轰向遥一后背,一道白影落在遥一身后,双手旋动,身前出现一面结界。武侯的拳风落在结界上,仙羽倒退数步,口中呛血,接着他挥动袖袍,一阵白光闪过,再睁开眼睛时,众人已经不见。“侯爷,这些扶桑人手里的是雷鸣离火扇和五火七禽扇,张天河的圣器。”赵宫说道。“我看到了。”武侯说道。“那要不要追究东离城的责任?”赵宫问道。“显然是他们抢了张天河的扇子,你去追究东离城做什么,东离城还没这个胆子让几个扶桑人来杀我。”武侯说道。“就算跟东离城没关系,跟张天河也肯定有关系,不然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点名要侯爷您的春秋大刀?”赵宫说道。“哼。”武侯轻叱。“张天河那点小聪明,等到了江南再说吧。”武侯说完,返身回到汗血马上。队伍继续沿着旧时官道向江南行进,我和唐尧眼神交流,显然都被武侯的实力镇住了。那扶桑七忍全部是不灭境的修为,而且个个身怀绝技,可是他们在武侯面前竟然不堪一击,不是一合之敌。入夜之后,一处幽静的山谷前,遥一跪在油志郎和山田西尾身边,痛哭流涕。“你别哭了,我们七忍之中,我最烦的就是你。”身后的岐天狗说道。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。”“我们被骗了。”油志郎嘴角溢血,轻声说道。“那个武侯的实力,甚至远在师傅之上,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,是那个叫张天河的人骗了我们。”“本来以为能来中原大杀四方,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宗门,没想到才刚来几天就殒命于此。”岐天狗说道。“可惜,八岩藏的尸首还没拿回来。”岐天狗说着,口中咳血,遥一连忙扶起岐天狗,手掌结印,掌心散发白光,印在岐天狗的胸口。“没用了,我体内的经脉全部被震碎,无法修复,这个武侯怕已经是天地间最强的人,只一招就可以断我生路,我的十二种禁忌忍法都来不及用,早知道就在岛上不来了,白白送死,被师傅知道,一定会笑死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