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推开不羡仙的大门时,夕阳正好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门前。三个月了,他风尘仆仆地从北境赶回来,身上还带着塞外的寒气。“江叔!”少东家的声音从酒馆深处传来,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。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,眼睛亮得惊人,“你可算回来了。”江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伸手揉了揉少东家的头发。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,但在他眼里,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他照顾的孩子。“想我了?”江晏的声音有些沙哑,是长途跋涉后的疲惫。少东家笑得狡黠,拉着他的手腕往酒馆里走,“想死了。来,先喝杯酒解解乏。”酒馆里人声鼎沸,熟客们见江晏回来,纷纷举杯致意。江晏点头回应,被少东家按在角落的座位上。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,少东家殷勤地斟满一杯,推到江晏面前。“尝尝,新酿的离人泪。”江晏不疑有他,仰头一饮而尽。酒液滑过喉咙,比往常更加辛辣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。他皱了皱眉,“配方改了?”少东家撑着下巴看他,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,“嗯,加了些...特别的东西。”药效来得很快。江晏感到一股热流从胃部扩散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他的皮肤开始发烫,呼吸变得急促,眼前少东家的脸突然变得无比清晰——那微翘的嘴角,浓密的睫毛,还有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。“你...”江晏猛地站起来,却双腿发软,不得不扶住桌子。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,三年前第一次被这孩子下药时就是如此。“又在酒里下药?”少东家轻笑一声,起身贴近,一只手已经环住他的腰。“江叔明明很喜欢,装什么正经?”热气喷在耳畔,江晏浑身一颤,花穴不争气地涌出一股热流。“别在这里...”江晏咬着牙低声道,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。春药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,仅仅是少东家的气息靠近,就让他双腿发软。少东家揽着他的腰,半扶半抱地带他往后院走。经过的伙计们识趣地别开眼,对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。江晏羞耻得耳根通红,却无法抗拒体内翻腾的热浪。隔间的门刚关上,少东家就将他按在墙上,粗暴地吻上来。江晏呜咽一声,药效让他的反抗软弱无力,反而更像欲拒还迎。少东家的手探入衣襟,一把扯开前襟,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。“看看你,”少东家咬着他的耳垂低语,“我才碰一下,就湿成这样。”手指顺着腹部下滑,轻易探入裤腰,触到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处。江晏仰头喘息,花穴在触碰下瑟缩着吐出更多蜜液。太丢人了,被一个自己养大的孩子碰一下就这样。但身体背叛了理智,主动追逐着那作乱的手指。“想要吗?”少东家恶劣地停下动作,看着江晏情动的样子。年长者的威严荡然无存,只剩下情欲支配下的脆弱与渴望。江晏别过脸不答,但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。少东家低笑一声,一把将他抱起扔到榻上,三两下扯开剩余的衣物。月光从窗缝漏进来,勾勒出江晏精瘦的身体曲线。少东家俯身压上,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,另一只手肆意玩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尖。“这些年我碰过的地方,”少东家在他耳边呢喃,声音低沉而危险,“都记得我的味道,是不是?”指尖划过小腹,引起一阵战栗,“我一回来,它们就醒了。”江晏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,但少东家太了解他的身体了。一个轻捻,一声惊喘就逃出喉咙;一次深按,腰肢就不受控制地弓起。“别...别说了...”江晏的声音支离破碎,花穴不断收缩,渴望着被填满。少东家却不急,手指在入口处打转,蘸取不断涌出的爱液。“江叔这里,”他故意放慢语速,“被我操开过多少次,还记得吗?”江晏摇头,眼角泛红。少东家却突然并拢两指,猛地刺入。“啊!”江晏惊叫一声,身体猛地弹起又被按回。花穴热情地绞紧入侵者,内壁的软肉饥渴地吸附着手指。“说谎。”少东家抽动手指,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,“明明记得很清楚。每次我离开前,都要把你这里灌满,让你想我想得发疯。”江晏摇头,却无法反驳。少东家说得没错,这些年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只认这一个主人。无论他如何告诫自己这是错的,身体总会诚实地反应。少东家抽出手指,带出一缕银丝。他解开自己的裤带,早已硬热的性器弹出来,顶端已经渗出晶莹。没有多余的准备,他扶着自己对准那翕张的穴口,一挺腰尽根没入。“呃啊!”江晏仰起脖颈,脚趾蜷缩。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他眼前发白,内壁本能地绞紧,贪婪地吞吃着入侵者。少东家喘息粗重,俯身咬住他的喉结,“夹这么紧...想把我榨干吗?”他开始抽动,每一次都又深又重,直顶花心。江晏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能随着撞击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。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冲刷着每一寸神经。太深了,太满了,他恍惚觉得内脏都要被顶穿。“看着我。”少东家捏住他的下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,“说,谁把你操成这样?”江晏眼神涣散,嘴唇颤抖着吐出一个字:“你...”“我是谁?”少东家放慢动作,却进得更深,碾过那一点让江晏尖叫的敏感处。“少...少东家...”江晏几乎哭出来,快感太过强烈,几乎变成一种折磨。“乖。”少东家奖励般地吻他,身下却开始凶狠的冲刺。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,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黏腻的水声,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。江晏被顶得不断上移,又被拽回来承受更猛烈的撞击。他胡乱抓住少东家的肩膀,指甲陷入皮肉。快感堆积到临界点,眼前炸开一片白光。“不行...要去了...”江晏的声音带着哭腔,花穴剧烈收缩,喷出一股热液。少东家闷哼一声,掐着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,滚烫的精液灌入深处。江晏浑身痉挛,又被送上一个小高潮。两人交叠着喘息,少东家伏在他身上,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水。“江叔,”他声音沙哑,“我走这三个月,你有没有自己弄过?”江晏别过脸不答,但泛红的耳根出卖了他。少东家低笑,手指恶意地按了按那还在抽搐的穴口,带出混合的液体。“真乖。”他吻了吻江晏汗湿的额头,“等我回来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