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间之事从来很有趣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人杀人,不管善恶是非,永远能做到心安理得。”

    “而有些人杀人,纵使有理有据,也在惩恶扬善,但他们自己却永远耿耿于怀。”

    “陆小凤,就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看到陆小凤手中的公孙大娘,金九龄表情很轻松。

    陆小凤的力气很大,公孙大娘已经无法呼吸,甚至无法呼救。

    只要没人出手相助,红鞋子就可以换一个新首领了。

    比如,二娘。

    目光看向身边,秋凤梧手握孔雀翎,眼神犹豫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。

    金九龄眨了眨眼,也是微笑问道。

    “情深伤己,情浅负人。”

    “陆小凤有很多朋友,却从没有什么知己。”

    “哪怕他爱薛冰爱的死去活来,也不敢过于靠近。”

    “秋庄主想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吗?”

    秋凤梧眼神一黯,口中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入魔?”

    金九龄摇头:“算不上,他只是陷入了迷惘,暂时无法脱离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别靠近就行。”